看到进门的男人时,余苹吓了大跳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男人叫魏山河,是余苹的丈夫,算一算,两人结婚大概有15年了吧,这十五年对余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。
不过明面上的戏还是得演下去。
魏山河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,然后说道:“平常工作时间忙,也没时间过来看看你,我们是两口子,再不见面都快变成陌生了。”
余苹笑了笑,赶紧挽着魏山河的臂弯,枕着她的肩说道:“明天开始我调回机关了,天天都能回家,后来正好我们把这边的东西收拾收拾,明天全部带回都城去,这边的房子就先租出去吧!”
魏山河刚才还在想去哪儿弹烟灰,看到桌子上有个烟灰缸,顺势就弹了弹,这一弹,动作就变得有些迟缓了。
“你不打算跟我说说,为什么这么快就调回机关了吗?一个任期最少也三五年啊,你这是高升还是……”
余苹打了个哈哈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们工人就是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这个地方用不上我了,机关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办,所以就上调任用,具体做什么要过去之后才知道现在公司里面发展这么迅速,到处都需要人,我们这种有基层工作经验的,上面的大佬们对我们可是器重的很,巴不得把我一个掰成四个来用。”
于平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自豪,生怕被自己的老公看出任何破绽,他现在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,受不了半点的惊吓,前途算是没有了,找个时间跟老公好好谈谈,找点别的理由,就说是内部斗争之内,自己变成了炮灰等等,总能搪塞过去。
总而言之,先远离了这个地方再说。
“那我就先去收拾东西了。”
余苹刚刚站起来的时候,魏山河马上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搅在一起的?”
余苹全身一颤,扭过头来的时候,一脸洒脱的笑容,看着自己的老公,“魏山河,咱们结婚十几年了,你现在跟我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?是怀疑我吗?”
魏山河再次抖了抖烟灰进烟灰缸里,这一个动作把余萍看得心中一颤,背心开始冒冷汗了。
“我们结婚是十几年了,这些年我也知道让你受了委屈,可是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应该先跟我沟通,哪怕是跟我没感情了,也应该先办离婚,再作其它打算,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办公室里开始传你老牛吃嫩草的事情时,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?特么的贱货,你也真是跟我玩野了!”
魏山河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动怒,嘴上叼着烟,慢慢地站了起来,连松裤腰带的动作看起来都是不紧不慢的,一手抓着皮带扣,长长的皮带拖在地上,还没到余苹的面前时,呼地一声,魏山河将自己的膀子给抡圆了,一鞭子抽在余苹的身上,顿时把余苹抽得哇哇乱叫。
魏山河今天就是来出气的,他浑身上下冒着绿光这口气,要是不出来的话,过两天该进精神病院了,所以下手有点狠,半个小时过去之后,于平已经是皮开肉绽,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