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芳狐疑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也站起来,一路上,她看到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,心里确实不好受。
对面的吴美慧走过来,嘴角带着讥讽的得意,“哟,这是谁啊?狐狸精啊?”
流芳不理会她,继续往前走,吴美慧拦在了流芳的前面,“想不到啊,外表清纯的顾医生是勾-搭有妇之夫的贱人。”
流芳不想和她说话,落井下石的人多的数不胜数,不缺她一个,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喂,我说你还好意思来?知道吗?妇产科那里都是你的艳名,你不去看看吗?还有,你那个猪朋狗友的蒋静,跟你一起有名了,哈哈。”吴美慧讪笑着离开,鄙夷的幸灾乐祸。
流芳转头,看向得意洋洋的吴美慧,眉头拧起,妇产科那里怎么了?
狐疑的,她往妇产科那边走去,电梯里,用黑色的油笔写着:顾流芳是不要脸的小三,勾-搭男人的贱货。”
出了电梯,走廊的墙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骂她的话,还把蒋静也骂了进去,而,蒋静正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,用布擦着门上的脏话。
流芳了然了,知道为什么蒋静欲言又止,又一副气的牙痒痒的样子。
她走向蒋静,柔声说道:“你这么擦要擦到什么时候?”
蒋静错愕的看向流芳,担忧的看着她,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又露出一笑,“那些女人你别管,收了文锦淑的钱到处放屁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。”流芳微微一笑,不想让蒋静担心,相反,也比蒋静想象中的还要平静,她是一个把难过隐藏在最深处的人,“别擦了,下午去找一个油漆工,把墙上都粉刷一遍就好了,等我下午找了文锦淑,明天就好了,没事,别气了。”流芳装作没事一样,拧了拧蒋静粉嫩的小脸,“气坏了可不漂亮了!”
蒋静终于松了一口气,“流芳,你可真淡定,我看到这些的事情气的快炸了。”
“她要的结果除了抹黑我以外,也许就是想要看到我生气,难过,明知道她想要看我生气,我为什么要让她看到呢?”反过来,又是流芳宽慰蒋静。
突然,她的手机响起来。
她的手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的,流芳着急的拿出了手机,是一个固定号码。
她狐疑的接听。
“喂。”
“流芳,我是陆青云,你现在不要说话,听我说,我的战友中了枪,但是不能够去医院,也不能去请军医,他需要输血,你带上你上次的急救箱,现在出医院,我在一辆黑色的宝蓝里,靠在停车场最右边第一个车位,车牌是**2x310。”
军区里面有间谍,从飞鹰的事件中可以判断出来,这次行动非常的机密,一点意外都不能有,所以,陆青云才想到了流芳。
他相信她。
“嗯。”流芳挂了电-话,对着蒋静微微一笑,“去休息吧,我拿些东西也要走了。”
“嗯,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流芳回到办公室,带了急救箱出去,找到了那辆车子,车子里车窗都拉好着,窗户是黑色的,里面看得到外面,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,却没有人开她。
倏尔,滴的一声。
强烈的阳光气息过来,陆青云打开车门,护着她进去。
陆青云又快速的走到驾驶座那,启动车子,面色凝重。
“你最近一直有人在跟踪。”他说了一个结论。
流芳一惊,着急的说道:“那快放我下车,否则你会暴露的。”
“现在解决了。”他瞟她一眼,眼中浓浓的都是关心,当然也知道了她的事情,那些标语肯定是假的,不过,流言蜚语对一个人的伤害很大,他懂。
流芳也没有说出自己的遭遇,不想让陆青云分心。陆青云的车子闪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,他们下车,陆青云领着两个大的塑料袋,一个脸上涂着乌起码黑的炭灰的人进到车子里,把车开走,
流芳跟着陆青云进入了仓库后的后院后,另一个脸上涂着乌起码黑的人一直在谨慎的把手。
陆青云对他点了点头。
“滴”的一声,后院里的一个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石头的地移开,是一条暗道,外表看一点都看不出来。
这可能是军方另一个秘密基地。
流芳跟着陆青云进去,里面很宽敞,排气扇呼呼的响着,有一些休息的床,人不多,加上陆青云,她,还有上面的两个也只有六个人。除了陆青云以外,他们的脸上都涂着炭灰。
还有一个躺在床上,手上挂着消炎药水《简单的救急,特种兵们必备的技能》,上身露出来,肩膀处用纱布绑着,但仍然可以看到不断留着的血迹。
“他右手臂中了枪伤。子弹还没有取出来,我买了很多的纱布,消炎药,麻醉剂等,你看看需要什么?”陆青云凝重的问道。
上午,125号去执行任务,查到和华玉伟一直联系的是军方的头号敌人,也是一直被怀疑成为间谍的米勒。
原来,之前正大光明出现在军方视野里,又被军方监视的根本就不是米勒本人,是一个混淆视听的炮灰。
这次,125号不仅查到,还拍下了证据,只不过在临走的时候被发现,肩膀中了枪弹。还好没有暴露目标,在白衣的掩护下顺利归队。
现在的陆青云已经完成了对飞鹰恐怖袭击的调查,不过,在这次调查中查到的敌对活动讯息非常重要,最近会有大批量的军火交易。所以,这个时候的他们为了国家利益,要隐忍着,不暴露。
流芳凝重认真起来,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是一个妇产科医生,对医药的认识也是有的,首先,在陆青云的袋子里找到了针管,麻醉药,判断打针的地点。
戴上消毒过的橡胶手套,解开纱布。
在肩膀上一个窟窿,窟窿里面还在渗透着血。
流芳用棉花沾着消毒酒精消毒。125号流血过多,嘴唇发白,脸上涂得乌起码黑,但是眼珠在眼白中虚弱的转着,表情有些复杂。
像是不信任又像是很感谢。
流芳点了点他的手臂,“现在这里有知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