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奚沉挨过来,从身后抱住林映潼,贴着她后背细细密密的吻下来,“心情不好?”
嘴上问着,下面磨着她,林映潼轻轻蹭了蹭,问:“要听实话吗?”
叶奚沉慢慢动着,手指在她腿根游走,心不在焉嗯了声。
“那我悄悄的对你说,”林映潼脸滚烫,朝他怀里贴了贴,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,“好吃。”
话音刚落,林映潼忽然感到身后的呼吸炙热,叶奚沉的呼吸急促,没说话,只是动作更加剧烈了。
他啃着她白皙的肩膀,声音低喘:“那年退伍回来的夏天,看你穿那条红色的裙子,很漂亮,我就在想,用什么姿势,后来,”他顿了顿,认真地亲吻着她,隔了几秒,再次开口说。
“你那天午睡,门没关,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我没忍住就进去亲了你。”
他说到这里,林映潼心跳剧烈。
她有一点印象。
叶奚沉退伍回来那年夏天,她正好高考结束那个暑假。那条红色的裙子是叶阿姨给买的,成熟性感风,配上高跟鞋,她那双又细又长的腿简直惹眼,见过的人都说很漂亮。
她穿着裙子,开开心心跑去找叶奚沉,在他面前很招摇的转了一圈,问,好看吗?
男人眯着眼睛打量她片刻,淡淡说了两个字,还行。
想到这里,林映潼皱了皱鼻子,“那你为什么不说真话?好看就好看,还行是什么意思?”
叶奚沉将人往怀里按了按,抵着她轻轻说道:“怕你知道自己太好看,勾引别的男人。”
林映潼实在搞不懂他的逻辑,但仔细一想,好像有点顺过来的意思,叹了口气,“叶花生,你的肠子太黑了,怪不得这么多年我都搞不过你。”
他低低笑了声,“不是让你搞了吗?”
林映潼张了张嘴,楞了一下,反应过来。“哇,叶奚沉,你好骚啊!”
“你的人设完全崩塌了,”林映潼痛心疾首,“儿子,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,爸爸该如何拯救你。”
叶奚沉被她气笑了,“我什么样,你知道不就行了。”
“所以你在外人面前的成功人士形象都是装的?在我面前就是你的本来面目?”林映潼顺着他的话推断。
叶奚沉下巴靠在她肩膀上,轻轻叹了口气,从敞开的衣领里伸进手去,“这么理解也行……在你面前我没有偶像包袱。”
神他妈的偶像包袱!
林映潼快被偶像包袱笑岔气了,肩膀跟着一颤一颤的抖,“你知道吗叶奚沉,你简直就是我的快乐源泉,心情不好的时候,只要跟你说几句话,就立马好了。”
叶奚沉正了正她的身体,“严肃点。”
林映潼快笑抽了,身体扭来扭去,根本严肃不起来,“我说真的,我笑点还挺高的,一碰上你,就想笑的不行。”
“我真的开心,这么多天过来,今天是最开心的,知道为什么吗?”林映潼笑眯了眼,勾着叶奚沉的脖子,主动凑近他,呼吸热热的,长睫毛扑扇扑扇,弄得他有些痒。
叶奚沉看着她,没说话。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又可爱又灵动,叶奚沉手指又痒了,揉了揉她的耳垂,顺着她的话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啊,”林映潼用了点力道,把叶奚沉勾过来,靠到他耳边,轻轻的,带着低柔诱惑的嗓音说:“我的男朋友在这里啊,我感觉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叶奚沉沉默看着她,眼底有温柔的色泽闪动。
这么容易就满足了。
他的小女孩,终于长成了他的小女人。
“哦,对了,”林映潼想起来刚才要问他的问题,其实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,早就想问了,确认关系之后就想问了,可是奈何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很容易就被他吸引住了,开心就是很单纯的开心,想不到别的事情。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,”林映潼说道,“鉴于我们以前都没有讨论过相关问题,希望你如实回答。”
叶奚沉挑了挑眉,示意她问。
林映潼斟酌了一会儿,主要是不知道直接问好还是委婉表达好一点,她平常很灵活的大脑在此刻就有点转不动了,最最关键的是,叶奚沉温温的眼神,让她有些吃不消。
林映潼呼了口气,还没说,脸先红了,这么问,好像有点不要脸,算了,跟叶奚沉那种程度比起来,她这种太小儿科了。
于是林映潼轻轻眨了眨眼睛,故意用一种娇柔的小嗓音,让人无法抵抗,“你喜欢我什么呢,我这个人什么优点都没有,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呢?是不是因为我长的特别漂亮,你被我的美貌虏获了。”
叶奚沉看着她贱兮兮的样子,知道这人皮又痒了,提醒道:“这是在床上。”
“然后呢?”她故意刺激他,“你以为我怕你吗,我会跑的。”
叶奚沉动作很快,扣住她手腕,压进怀里,“跑一个试试?”
林映潼怂了,颤抖的手指抓着叶奚沉的手臂,“大侠饶命,下次再也不敢了,我一定乖乖听话,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。”
叶奚沉轻笑了声,嘴唇贴着她耳朵说:“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?”
林映潼下面什么都没穿,被叶奚沉抵着,时不时磨两下,腿软了,嗓也颤了,“不、不,我配不上你的喜欢。”
叶奚沉又笑了一声。扣紧她,低声说道:“我总盼着你长大,懂事些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这么幼稚,等不及了,我只能先上了。”
这又?
上升到人格侮辱?
林映潼假装困惑无比,“你说人话好不好,我听不懂这么高深。”
叶奚沉没说话,只是嘴唇亲着她的脖子、嘴唇、锁骨,似乎沉溺于此,无心做别的事。
林映潼任由这个人亲着,也已经习惯了,这么多天没见面,何止是想念,身体最诚实。
离她生日还有这么多天,林映潼越想越觉得有些舍不得叶奚沉了。以前没有跨出这一步之前,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过,但是经过这几次的洗礼,似乎也开始深谙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