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情况?”洪震天还是要问。
“没有特殊的情况。当初有人见过子鸽的车从学校出来,他们也是以为校长可能转移去嶷山或者回总馆,没想到她会去别的地方。”陈子善回答。
洪震天见没有新的情况,也就要陈子善去休息去了。陈子善临走时禀报洪震天,他已派人在全城扩大范围寻找,一有消息会及时禀报。
陈子善走后,洪震天又静静地想了一些事情。他很清楚,黄子鸽的不见,并非是黄子鸽有什么事情要离开洪震天,她肯定是遇到危险。只是目前是什么样的危险,他还不得而知而已。
本想,他想在即将到来的洪门盛宴期间与其举行婚礼的,未提前跟黄子鸽说清楚,也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。可是现在怎么办,新娘失踪,他洪震天的婚礼还是否如期进行。
婚礼本是件秘密的事,他任何人都未说,黄子鸽事前也不知道,他洪震天也未透露半点。现在看来,黄子鸽是难以知道这个惊喜了。
但洪震天还是坚定了这个想法,无论那一天黄子鸽是否出现,或者说黄子鸽是否还活着,他都得宣布这一消息。这一辈子,他是娶定的黄子鸽,不会再有别人。
夜,并不宁静。偶尔远处还会传来一两声枪响,洪震天也知道,他们的人还在城里清理残敌。每一个角落都要查到,不能让他们有一人侥幸存活。宫本弘一、河野良子、卢俊龙等一些爪牙。
有时遥远的嘉义方向也会传来声声爆炸声。洪震天明白,要么日军在轰炸嘉义,要么就是零星的炮击。
第二清晨,洪震天依然在练习拳脚,他在花园里打得呼呼生风,似乎敌人就在跟前一样,每一次出手都是那般的凶狠。
刘恃成与陈子善相继来到总馆,他们在会客厅里坐了下来,要恃卫去叫帮主。恃卫便跑过来跟洪震天禀报。
洪震天收了拳,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,随着便进了会客厅。
刘恃成与陈子善相继起身,洪震天示意他们坐下,自己也坐了下来,端起跟前的茶水喝了几口。
“江红雷说是否借他几个商铺使用。”刘恃成首先禀报。
“他要商铺干嘛?”
“他带领一个潜伏班子,想借几个商铺作掩护。他说了租金可以从优。”
“租给他,他要哪里的就给哪里的,除了盘龙街几个商铺之外,其他的都可以给。租金不是大事。”
“另外,他说届时把他们在海安城的几个秘密联络点告诉我们,以便大家相互联络。他说,以后他们的目标就更加明确,那就是日本人了。”刘恃成向洪震天禀报。
洪震天也同样答应。就是他们撤到嶷山,城里有联络点,也可以随时进城骚扰日本人的,那时的联络点就更加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