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外面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说有事要找您。”管家向正在书房里看书的余远山汇报。
余远山皱起眉头来:“大着肚子的女人?我认识的朋友中好像目前没有谁家有孕妇啊!你看着脸生的话就打发走吧。”
“好的,老爷。”管家领命去办了。
余远山最近也常常心烦意乱,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满腹疑惑。
那一日和年青瑶一同出席苏富比拍卖行的拍卖活动,青瑶早就选中了一条出自欧洲皇室的钻石项链。他那日对这条项链也是志在必得,一路举牌,当价格被叫到三千万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对手了。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的时候,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男人竟然频频示意,硬是将价格又抬了上去。爷她有人。
虽然最后的结果是项链仍由他拍得,可是在最后结束的时候,那个神秘的男人出现在夫妻俩面前,当时他便察觉到年青瑶的情绪不妥。
那个姓卓的男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他要和自己竞争那条钻石项链?为什么青瑶见到他便脸色大变?
所有的谜团困在他心中已经许多天了,出于一个男人对妻子的信任,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疑多心,可是想起那日那个男人看着自己妻子那种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,叫他怎能不怒火中烧呢?
回到家后,青瑶虽说没有表露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。可是很明显,她呆在画室里的时间明显比陪他和女儿的时间更久了一些。
这种变化看在眼中,不由得让他胡思乱想,莫非那个男人是青瑶曾经的恋人?可是怎么可能,青瑶在明港中文大学一毕业就嫁给了他,她哪里有机会去认识别的男人呢?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管家匆匆忙忙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余远山的思考,惹得他骤然就不悦了起来,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?”
“老爷,那个孕妇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走,非要见您一面不可啊!我让阿康把她拉走,没想到她就在我们门口晕过去了,您看……这……”
“什么人敢在我余公馆门口如此放肆,带我去看看。”余远山被人打扰已经心情很不悦了,现在听到仍旧是那个孕妇在死缠烂打,越发的火大了起来。
当他走出院子的时候,看到阿康正半蹲在地上托着那个孕妇。
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,余远山恍惚中觉得有些面善,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。可是当第二眼仔细打量的时候,他心中狠狠一抖,竟然将面前女人的面相和记忆中那个不堪的清晨重合了起来。
是她?!是那个女人!
余远山内心已然乱成一团,可是表面仍旧维持着镇定:“可不能让孕妇在我们门口出事,管家,赶紧将她带进去,找间空置的客房让她短暂休息。”
“是,老爷!”
看着佣人们将那个女人抬进房中,他从小药房中取出自己的医药箱来,站在门口吩咐道:“我现在帮她做检查,你们没有事不要进来打扰。”
“对了,安安现在在哪里?”
“老爷,现在小姐在琴房里练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