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具人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可别怪我开价开得太高了!现在事情解决了,赶紧走吧!我可不要再待在这种地方,不知道晚上去坟地,是非常大的禁忌吗?”钟兮夏故作轻松的和戴着面具的面具人开着玩笑说道。
“我还有事情要问你,刚才,只听见你一个人在说话,那是在和鬼说话吗?鬼都回答你什么了?”带个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,很是好奇的问道。
“这个不用知道,我和鬼对话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,有时候人太好奇了,并不好知道吗?要想知道鬼,都回答我什么了,你就把你那带的面具摘了,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你!”钟兮夏回头意味深长的瞪了带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一眼。
“算了,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!”带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马上就跟准备堵住了一样,独自的走在前边。
咸子墨,也非常的好奇,想要知道那些鬼都跟钟兮夏说了些什么,朝着钟兮夏的身边靠了过去,“老婆,那些鬼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?不告诉那个面具人,怎么也得告诉我吧!”
“就是一些,‘翠竹国’最近发生的事情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!儿子还是给你照顾着,我得去照顾你的师妹,整得太人生地不熟的带跑丢了。”钟兮夏,把钟屋檐抱在怀里,又递给了咸子墨。
“老婆,怎么你连我都不告诉我,真是太伤心了!”咸子墨有些遗憾地喊着。
“爹爹,那些鬼说什么了,檐檐都听见了,告诉你就好,不用问娘亲的。”钟屋檐安慰的搂住咸子墨的脖子,贴着咸子墨得耳朵边儿小声的说道。
一行人,就这样往前走,很快的就走出了那片坟地,中间再没有出现什么差头,但是,这个从‘魔怪岛’通往‘翠竹国’的入口,好像是离‘翠竹国’的城里还是比较远的。
走来走去,都没有看到成片的住宅,到处还是那些荒地一样,树林,非常空旷,“面具人,这到底还要走多久呀?怎么找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看见有什么客栈?难不成咱们要走到天亮?为什么都不弄一辆马车什么的,这样走路多累呀!而且我们都很饿,哪有力气走路呀。”钟兮夏抱怨的说道。
“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了,因为,那个入口非常的隐蔽,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,所以是不能安排马车来这里,只能是靠走了,不过在坚持一下,前面就有一个客栈了,在那里好好休息一下,到了天亮,我们再往‘翠竹国’城里边赶就可以坐马车了,客栈里有很多马车了,只是走这么一段路,大家还是坚持一下吧!”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,很是抱歉的说道,当然了,他心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抱歉,那就不知道了。
“面具人,那你和我们一起住店吗?你带着这个面具住客栈,店主不会以为你是抢劫的吗?哈哈哈哈?”钟兮夏嘲笑的看着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说道。
“我把你们带到客栈,到时候你们先进去,然后我在换个容貌进去不就行了,这些都不用你们超心了,我这安排的。总之,明天一早,我会带着马车在客栈的门口等你们,到时候一起去‘翠竹国’的城里边不就就好了吗,一切都不会耽误的。”带着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冷冷的说道,似乎是对钟兮夏的嘲笑很不高兴。
“我说面具人,这该不是你的什么阴谋吧?想要把我们骗到客栈里边,然后你逃走?是想对我们下毒,还是想绑架我们?还是想杀人灭口?我跟你说,住客栈,必须和我们一起进去,否则以后的事情都免谈。”咸子墨一直就对这个面具人非常的不满,现在他敢这么钟兮夏,顿时就怒火中烧。
“钟兮夏,好好管管你的男人,本事没什么,脾气倒是挺大的,处处得到过不去,现在我看见他心里很堵得慌!钟兮夏你要明白,我是在和你谈交易,不适合你的男人谈交易,希望不要让他在插嘴,否则我会不给他面子得。”带个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,冷冷的警告道,虽然是,看不见他的脸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他此时此刻一定是在冷笑。
“面具人,你说这话就不爱听了,我们是一起的,咸子墨说的话就代表我的意思,你如果不给面子你就都不给面子吧,不要说这种话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!带个老破面具,一看都挺阴险的人,现在我是这么阴险的招数,我们现在是什么人,是一无所有的人,你要说话再这么没有顾忌,那别怪我也不给你面子。”钟兮夏拔高了嗓门警告道,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输气势,绝对不可能跟带个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妥协。
“好好,真是服了你们这团结和睦的一家四口人了,都按你们说的办行了吧!用不用我和你们都睡的一间房间里面,省得又怀疑我动什么手脚了,真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带个白老鼠面具的面具人,眼瞅着的气愤都要炸锅了,如果再这样和他们僵持下去,真的彻底的谈崩了。
“你说什么呢?你再给我说一遍?什么一家四口人,你家才四口人呢!你眼睛瞎掉了,我们家就三口人,记住没有?这个女人是我们的俘虏,不是我们的一家人,赶紧道歉,不然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,现在姑奶奶我都是被鬼神景仰的人了,还容得你这么冒犯我,信不信我召集一群厉鬼,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!”钟兮夏气的脸都变了颜色了,最忌讳的就是和火云媚扯上什么关系,他偏要这么乌鸦嘴的说,真恨不得一下子冲上去,把他带的那个破白老鼠面具真摔个稀巴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