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眼中,你还真是个人物。”闵元华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痕迹,带着嘲讽的意味说道。
“闵元华!我们两个人可是拴在一起的,我是不是人物不重要,你是不是人物我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。想想当年你做的事,欺师灭祖算不算?”对于闵元华的嘲讽,许仲昌全然不看在眼里,淡淡的说。
闵元华的双眼再次闭上,不再打算跟他说话,可过了一会他又睁开眼,问道。“他说了什么?”
许仲昌愣了愣,才知道他问的是闫松,“他挺想见你的。我跟他说回头找时间让他来见你。”
在外,许仲昌要做的一直都是怎样维护闵元华的名声,怎样让他的名声更大,并从中获得更多的利益。
“呵呵。”闵元华隐隐一笑,“上次我为他布下的风水杀阵,被人破了,依他的个性,肯定不想就此罢休,自然要急求于我,你继续托着他好了,等时机成熟了再带来见我。”
许仲昌点头,也不管对着他的闵元华见不见得到。
“对了,你现在如何了?你说的那天眼可是修成了?还得多久时间?”
“云城的磁场很不稳定,那股浓郁的灵气,我还没有找到,不过既然已经到了云城,就肯定会找到。”闵元华说道,紧闭的双眼睁开,黝黑的双眸有股摄人的阴寒之气。
闵元华预定的是在一个月后来云城,因为夜观星象,发现云城这边的星象不仅紊乱,还隐隐有一股灵气盘踞,所以才决定秘密先行前来,查到那处灵气之地,好让他将天眼修成。
他语气顿了顿,又开口道,“那人说的方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这半年来我每日不停的修习,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,这天眼想要修成,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。”
半年前,闵元华无意中得知有修习天眼之法,便派人多番查找,最后终于找到那人,半威胁半逼迫,终于让他吐出修习之法。当然,在得知之后,他也不忘让那人永远闭上嘴。
这种东西,除了他闵元华,任何人都休想再知道!
天眼这种能力,分为先天和后天。
先天,就是婴孩自出生起,自身就带有的异能。它能够穿越障碍,看到障碍后面的事物,可透视人体,看到其内脏器官,也可看到一切不常见到的灵体或是阴灵。
对平常人来说,可是是件很麻烦的事,但对于修习玄术的人,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。因为除了上面的那些能力外,它还会增加另外的能力,看过去观未来,比卜卦更清晰可见。
本身天眼这东西,只是比肉眼稍微强些而已,若是有心人在此基础上,再多加修习,能力就还可以再往上。
例如析眼之术,就是以天眼的基础,再加以精进的,它可以让人看到事物后,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含义,什么名字。同时也能做到过目不忘的能力。
但最让人心神向往的,就是知过去观未来的能力了。
不论多久远的事,只要想知道,它就可以追查得到,看清来龙去脉,诊清‘症症’所在。至于观未来,虽然卜卦也能算到,怎么也不及亲眼所见来的真实。
而后天,就是闵元华现在所做的这般,要通过特别的法门修得才能得到,但却不如先天来的轻松。
虽然也能达到知过去观未来的能力,但毕竟要靠的是一些逆天的法门,有利自然就有弊,这通过后天修习法门而得来的天眼,除了具有天眼该有的能力之外,它同时也具有一定的约束。
那就是这异能不会随时随地就能被人运用,必须要靠气运才能做到。
就如一个人的气运,气运充足就能利用天眼观一切相见之事,而气运一旦耗尽,就再看不到。
只这气运一事,就让闵元华琢磨不清,更何况是修习天眼之法。
也亏得闵元华是个倔强的人,这半年来的坚持不懈,终于让他摸得一点所谓的气运是何。
说白了,这气运就是人的运气。
运气好了,你就可以用天眼观的相见之事物,运气不好了,那就抱歉了。
至于闵元华的气运是好是坏,这谁也说不清,看看这半年来他的修习成果,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一二。
本来闵元华刚入玄门时,修的那是正法之道,虽然也是逆天改名的玄术法门,但其逆天也算得上是改变人的气运。可惜因为他一时的贪念,他硬生生将自己修习的正法变成了歪门邪道之术,软禁师傅,迫害同门,这每一件事,都是坏他气运的事。
但这些年来,看他在香港混的顺风顺水,在风水界更是顶尖之人,可见他气运之足,这修习天眼一事,距离成功也就不远了。
许仲昌听到他的话,心里是有点窃喜的,更希望的是他永远都不要修成天眼。只现在他在香港都是那般光耀的身份,若再被他修得了天眼,还不知又会怎样呢。
他为闵元华忙进忙出,所有事都由他张罗,好处他得,坏处就由自己背,这一点让许仲昌心里早已不满。
而闵元华在跟许仲昌说这话的时候,除了双眼是睁开的,身体还一直呈现修炼时的姿势,体内的灵气也在不停的循环。
眉心处突突的刺疼,令闵元华先是眉头紧蹙,随即就心下一喜,也不管一旁在场的许仲昌,闭上双眼就将精力全放在眉心之处了。
眉心一点即是天眼所在,一旦修习成功,那里就会开出一道竖眼,即为天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