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1 / 2)

睿亲王可是从不帮人,那怕是皇上开口,他都未必会帮。

而她这么多年跟在他的身边,从来只见他的残忍绝情,那怕对她亦没有多少的情意,但是此刻,他竟然会主动的帮那个女人?

不,她绝不允许。

原本睿亲王终于休了楚无忧,她心中高兴,只是却没有想睿亲王竟然让霜林去查楚无忧的事情。

他的性格她很清楚,若是以前谁欺骗了他,那怕是误杀,他也绝不允许那人多活一天,但是这一次,他不但没有让人立刻杀了楚无忧,竟然还让他最信任的霜林去查此事。

“老夫倒是听说过巫禹的这种驻颜之术,只是却没有楚小姐了解的这般仔细,不知道楚小姐是从何得知的。”衡太医望向楚无忧的时目光已经明显不同,先前她说是碰巧,那么这次呢?

“无忧是从书上看到的。”楚无忧仍就是风淡云轻的解释。

不过心中却是暗中惊叹事情的巧合,关于那些,她都是从雪瑞儿不知道从何处叼回来的书上看到的。

衡太医暗暗轻叹,既然是从书中看到,也不见的就能够精确判断,看来今天的楚小姐的确是与以前大大不同了。

“不错,本王也听说过,而且还亲眼见过,不过,这种驻颜之术所需之物十分珍希,又极难研制成功,所以只有巫禹的圣女才有此荣幸。”冷若冰块的南宫睿再次开口,再次让众人惊滞。

此刻,他这般的话语听在众人的耳中很显然又是在帮她。

向来冷酷无情的他今日竟然一二再的帮她?真是不能不让人惊讶呀。

睿亲王见识渊博,他说的话没有人会质疑,也没有人敢质疑,更何况,他说的是亲眼见过。

甚至说的比楚无忧更为仔细。

楚无忧心中愕然,今天是刮的什么邪风,他竟然又一次帮她?

不管他目的为何,却是的的确确的帮到她了,而且每一次都是那般的恰到好处。

“只是,本王没料到无忧竟然也懂的这些,更未想到无忧竟然学识渊博。”南宫睿一双眸子慢慢的扫过楚无忧,微勾的唇角隐着几分邪魅的诡异。

那声音并不高,那语气也极自然,似乎还略略的带着几分赞赏之意。

只是那冰冷的眸子,那邪魅的诡异,以及那别有深意的称赞,处处都透着惊人心颤的危险。

再傻的人都不会觉的这是一种称赞。

“多谢睿亲王赞赏。”只是楚无忧却是气不喘心不惊的的欣然应着,仿若还十分受用。

她知道他早就已经开始怀疑她,也已经在让人查她,她既便再掩饰也瞒不了多久。

如今语儿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管,若不揪出所有的事情,就无法处置晴妃,而语儿也极有可能会继续受晴妃的残害。

更重要的是她想帮语儿找到真正的亲生母亲。

所以她此刻不能再继续伪装,既然不再伪装那也就不必再有顾及了。

不过那句无忧从他口中吐出,还真是让她有些惊竦,她跟他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,他这称呼似乎太过了点吧。

南宫睿的眉睫似乎可疑的微眨了一下,唇角间恍若也细微的扯动,那双冰渊般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诡异。

南宫瑾的眸子中却明显的多了几分异样,隐在衣袖下的手也不断的收紧。

南宫睿对她到底是何用意?

“可是语儿是在皇宫中出生的,并不曾种过什么驻颜之术呀?”皇上看到两人之间的互动惊愕,不过此刻还是语儿的事情最重要。

“是,小公主的身上并没有驻颜秘术,而是从母体中遗传来的,所以她刚刚胸前的花并不是太显眼。”楚无忧的眸子微微扫过晴妃,心中冷笑,这才是事情的关键。

“既然小公主的身上遗传了驻颜之术,那么小公主的亲生母亲身上肯定是有驻颜之术的,所以,到底谁是小公主的亲生母亲,一试就知道了,只要憋住气息,胸前会绽开天上之花便是真的,否则、、、”楚无忧的话语微微的顿住,但是那话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
“晴妃,那你就试一下吧。”皇上此刻的脸上阴沉的可怕,若她不是语儿的亲生母亲,那么这个女人所做的事情当真是天地难容。

“不要,不要,我不要,皇上,她分明是胡说,你不要信她。”晴妃惊的后退,连连摆手,有没有她自己心中自然最清楚。

“胡说?语儿胸前的天上之花便是最好的证明。晴妃是做贼心虚吧?”晴妃的反应足以证实了一切,若她真是,她根本就不必逃避。

“皇上,你要相信臣妾,这种说法简直是荒谬之极,语儿胸前的花可能只是巧合,除了语儿谁还会谁,只怕根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。”晴妃看到皇上的表情,更是心惊肉跳,却还是硬着头皮狡辩。

“有,还有她。”只是,皇上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彻底的将晴妃打入了地狱,也让众人完全的惊住。

难道这皇宫真的还有那么一个人?

☆、第35章 有人发怒了

“竟是这般的相像,朕为何早没发现,是朕的错,都是朕的错。”皇上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南宫语的脸,似喃喃自语,声音中有着几分异样的伤痛,似有什么勾起心中最深的思念。

一国之君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会当众承认是自己的错,这震撼实在不小。

众人不解,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。

晴妃的身子已经抖的不受控制,皇后的脸色也变的极为的难看,隐隐的似乎也猜到什么。

“去请巫昭仪来。”皇上暗暗呼了一口气,伤痛中更是深深的愧疚,而他此刻用的不是传,而是一个请字。

“巫昭仪?”小太监愣住,没听说这宫中有个巫昭仪。

“冷宫。”皇上的身子微僵,薄唇微微蠕动,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仿若抽干了他全身的气力。

冷宫,八年了,她已经深居冷宫八年了。

从他将她打入冷宫的那一刻起,她便拒绝见他,更没有任何的声息,仿若完全的消失了一般。

时间久的连他都快要遗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