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占仲谋,就听他开口:“不过是输几局麻将的钱……”可这事的性质可不是输几局麻将的事。
他叹了口气,等两个人来来回回较量个三局后,那位戴眼睛的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,就不再举牌了。
占仲谋最后高价拍入那幅向日葵的画作,可他脸上是不露山不露水的,似乎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。
宁泽宇在旁边看的胆颤心惊,但好歹最后是收住了。只是台上那位主持人越来越开怀的笑让他觉得刺眼,最后也没买下一幅画。
等拍卖结束已经是傍晚。这冗长的下午总算是过去,宁泽宇哀叹一声:这简直是比开会更加的无趣且没有成就感。
占仲谋听了,在一旁笑骂他不解风情,他就赶紧问,说占二哥是最解风情的了,不知看上的是谁的画。占仲谋笑啐他一口,说:“赶紧去楼下拿好吃的,堵住你的嘴吧。”
在席间果不其然就碰到了占仲辰。宁泽宇有礼貌地问好,论辈分年纪,他这都是应该的。等仲辰仲谋两兄弟寒暄一番,听的仲谋说什么不好意思,忍痛割爱这些词语,他都觉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