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…我什么呢?”他说着,解了谢情的衣服,苍白脸庞蹭过她胸口微凉的皮肤,“大约是我也疯得厉害吧。”
他的吻细密的落在她胸前,抬起手腕递给她,说:“别停,继续解。”
谢情先是解下了他的表,怕摔了,轻手轻脚地放在桌上,又去解他双迭袖衬衫的袖扣。那袖扣是链式的,本就分外难解,偏程拙砚像是故意的,埋头在她胸口不住舔舐乳尖,忽而舌尖轻捻,忽而含在嘴里吮吸。
“你别捣乱,我不会解这个。”谢情扭动身体,试图躲开他的唇舌。
“不会解就多练练…以后有的是要你解的时候。”程拙砚单手贴着她后腰,往身上按。谢情本就被他拉得跨坐在他身上,被他这样一按,便紧紧贴着他早硬起来的下身,他还不满意,又将她按紧些,才说:“别扭,再扭我可忍不住了,你猜我今天捆不捆你?”
谢情只得咬着下唇替他解袖扣,好不容易解下了两只,俱都又放在那桌上。程拙砚像是满意了,双手托起她,就着这姿势把她抱到后面的沙发上去。
他惫懒地靠在沙发上,拉着她的手,让她把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,又把扣子一一都解了,露出苍白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。
“往常逗你,你可早就发火了,今天怎么还这么耐得住性子?”他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胸腹间抚过,盯着她的神情,又说:“我懂了,自然是做了坏事被我捉住了,心虚…”他尾音拖得极长,像是逗弄老鼠的猫,又像是老师捉住了作弊的学生,在等一个解释。
谢情却心知肚明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,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信任,只有他绝对的控制和她徒劳的挣扎,这诡异的关系让她疲惫又烦躁。每当她心软一分,他便又进一分,像是永远挣不脱的柔软又无形的网,包裹着她,等待她彻底窒息的那一天。
她终于又一次不耐烦了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我发火?”谢情坐直了身体,眯起眼睛,冷笑道:“哼,做坏事…”她的手掌捏着他的侧颈,拇指划过喉结,“给你看看我还能做什么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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