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问(1 / 2)

从凌端着手臂环胸,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下午刚刚做过一番昂贵保养的年轻脸庞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讥笑:“沉清失踪干嘛来问我?我怎么会知道?”

她看上去装的镇定自若,可从深向来不吃她这一套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前,盯着她的双眼厉声质问道:“你再不说实情,出了什么事,你母亲出面也保不了你。”

从凌被攥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她吃痛的弯下腰去,伸长了胳膊用另一只手去推他:“你你放开我,疼!”

傅知寒的耐心被一分一秒的耗尽,心中的焦虑渐渐加重,将他仅剩的理智摧毁殆尽,他双目猩红,恶狠狠的望着从凌,好似下一秒就要动手将眼前的女人粉身碎骨,从凌被他看的毛骨悚然,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半步。

傅知寒往前进了两步,伸出两根手指轻飘飘地捏住从凌的下巴,语气虽不重,但不知怎的却让人莫名害怕:“上次我姐姐好言相劝你听不进去,非要执迷不悟搞这么一出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凌厉与从凌对视,操着所剩不多的耐心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沉清在什么地方,并且能保证她的安全,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。如果你还是想死扛到底,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沉清的下落,那我就自己找,假如到时候沉清少了一根头发丝,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。不要质疑我的话,我说到做到。”

从凌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,长这么大还从没人敢这么威胁她,她红着眼睛左顾右盼的看着面前虎视眈眈的叁个人,朝着傅知寒大声吼道:“你敢!我让首长杀了你!”

“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实话吧。”傅知烟的声音从沙发另一头淡淡地插进来,“不然我就把你这些年做的好事在京圈里好好散一散,看看到时候首长是先杀你,还是先杀我弟弟。”

从凌之所以前不久刚从那座所谓的贵族学校里出来,就是因为一些闲言碎语飘到了首长耳朵里,首长下决心要管教她,才会把她送到那里去,那里跟监狱压根没有区别。如果真的让首长知道了她这几年胡闹的那些事,就不单单只是送她回去这么简单了,说不定会更狠心,直接和她断绝父女关系都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