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从凌真的惧怕谁,那也就只有首长了。
傅知烟知道打蛇打七寸,一定要趁此时从凌心虚的时候把话逼问出来,不然等首长夫人一回来护短,就再难找寻沉清的下落了。为了再给从凌施加心理压力,她干脆拿出了手机,当着从凌的面调出了首长的电话号码,手指就悬在播出键上等待从凌的回答。
“从凌,你想好了,你只有一次机会,我最后给你10秒钟的时间。”
从凌被她逼的落下泪来,脸上精心化过的妆也花了一小半,她咬牙切齿的冲傅知烟喊道:“你敢跟首长说我的事,我妈妈将来也不会放过你们,就连首长往后也会怨恨你嚼舌根!你敢做就是得不偿失!从此你在宋家也没有立足之地!”
她说的这些话,傅知烟早就想到了,但是即便是鱼死网破,她也要试一试,从凌嚣张跋扈惯了,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栽过跟头,所以对于傅知寒也就特别执着,这一次她不旦要救出沉清,还要永远断了从凌的非分之想。
至于真的走到最后一步,招致了首长和首长夫人的怨怼,那也没有办法,至少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宋家的骨肉,他们也就暂时不能拿她如何。
从深捏着从凌的手臂又收了两分力气,立刻痛的她倒吸凉气,傅知烟一向是从深的逆鳞,从凌不知天高地厚的对傅知烟大放厥词,立刻惹来了从深的不满:“怎么?还敢威胁你嫂子了?她能不能在宋家立足还轮不到你说了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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