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爱他的小阿九,是她把两个自己拼凑起来,变得完整的。
她是这么好,这么包容。
他希望今夜,彼此都能感受到美好。
陆行焉心说,能不能快一些,明明一炷香的事,非要拉扯这么久么?时间可不是这样来浪费的。
她因为着急,体内也生了欲火,双腿不自然地摩擦,谢宴这时挤身跪入她腿间,他抬起一条光裸玉腿,置于鼻尖下,暧昧地滑吻着。
他的吻落到陆行焉脚踝凸起的骨节上,顺着她玉足上的筋脉舔吻,其实他很早就想这样做,还在奈何府的时候,就想亲吻她的脚,不过那样做未免太变态了,他不想吓跑她。
当年的陆九是很保守的。
陆行焉被他这举动给惊到了,她腿脚挣着:“不要吻此处。”
谢宴不舍地放下她的足,今夜,还是希望他们二人彼此都心满意足。
他拨开她的抹胸,释放她的乳,此处他也是很喜欢。
他的拇指在她乳尖上打了个圈儿,低头吸吮,闲着的手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撩拨。
诚然,他的技巧是很好的,陆行焉只要不去看他的脸,忘记他做的事,还是可以享受其中的。
他想起当初为她取回明镜刀,她戏谑地把陆行焉三个字贴在自己心口的举动,便把脑袋也贴在她心脏的位置,问她:“陆行焉,谢无咎在你的心上吗?”
陆行焉感到荒唐,他原来是知道她也是有心的。
她敷衍地回答:“在。”
“我要你亲口跟我说。”
“谢无咎在陆行焉心上。”
他扬起自信的笑容:“我知道你是爱我的。”
他握住陆行焉的手,摸上自己昂扬的性器:“喜欢吗?是不是比以前更要厉害?”
陆行焉索性在那里狠狠捏一把,捏得他又痛苦又痛快:“别捏坏了,你要用不了了。”
“那我不捏了。”她嗔怨道,然后催促:“你快一些行不行?”
“怕前戏不足,进去时你会疼。”
她多说了两句话以后,气氛便轻松许多。陆行焉道:“做这事不就是疼的吗?”
“你真是半点常识也没有。”
“为何你去祭祖那日,这里又突然能起来了?”
“叫赵行风输了点真气给我,勉强凑了些精气。”
“你快些吧,你不进来,我难受。”
谢宴被她催促,不得已扶着自己性器挤入她阴穴中。他才挤进去半截,就很艰难了,“阿九真紧啊。”
陆行焉真是烦的要命,就不能痛痛快快结束么?
她觉得自己一定不爱他,她喜欢的,是温柔、果决、强势的男人。
谢宴竟退了出来:“不行,你会受伤的。”
不懂事的毛头少年才用强迫的招数,他只想陆行焉能体会到两心相悦的快乐,让她依赖他,从而离不开他。
虽然,这有些与他本来的性情相悖,可也是爱惜她,才舍得花耐心在她身上。
陆行焉气坏了,他是存心玩弄她么?是的,一定如此,他从小就是这么坏心眼。
她的腿主动勾在他腰身上,双臂挂在他脖子上,借力坐起。
小瞧她,以为她什么都不会是么?
她伸手推倒谢宴,扶住他火热的性器,坐了下去。被填满的同时,二人都释放出轻叹。
陆行焉柔软的腰肢晃动,她将自己武学中学到的功力,都用在了这场性事上。
不就是要她的身体?她自己看得没那么重。
他完全嵌入她的体内,这样紧致的结合前所未有。
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身体,将一个女人最放浪的样子都释放出来了。
她毫不介意被谢宴看到自己这个样子,因为,这会是最后一次。
谢宴在她动作之中,感受到了她骨子里的那份野,这令他血液沸腾。这正是他想要的女人,撕开克制隐忍的皮囊,他们的天性是一样的,强大、坚韧、自由,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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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