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容的事说完,刘太医又想起了另一桩事,“上次王爷托我给诊治的那人,如今有眉目了。”
孟昭平从沉思中回过神,“如何了?”
“虽说当时觉得不行,不过看这半年,或许能恢复当初。”说完了这些,刘太医又嘱咐了一些其他的,看着林清容喝了药才离开玉堂园。
和琴儿想的一样,太医前脚刚走,宁王就把自己审了一遍,将灵安寺里发生的事全部问了出来。
听到是林清容那个外祖母生事,孟昭平冷笑一声,当初看她们婆媳二人可怜,不想将来林清容心里难受,特地在盛家抄家时留了个口子,让她们二人得以逃出生天。
这会竟然还不死心,竟逼迫人到如此地步。
一碗药一碗药的灌下去,烧了两天,林清容终于好了些,人也不昏昏沉沉的了,有精神能做起来吃点稠粥了。
抱着她往上拉拉被子,孟昭平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可算好些了,不像前两天,病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林清容窝在他的怀里,身上因为喝了补身的汤药而热燥燥的,“我也没想到只是去了一趟佛寺就会病成这样。”
隔着她的寝衣萌孟昭平想解解馋,败败火,可能是最近又是与朝臣议事又是照顾怀里这个病号累的,孟昭平便是有那个心思同她亲热,这会也只想睡一觉祛祛乏。“这个时候山里风大,下次再去多穿些。穿的暖和了,就没事了。”
自己被他抱的越发紧,自己的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在了他两腿之间,林清容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,“去了一次就病成这样,哪还敢再去。”
向一边偏扯的领口露出了她的脖子和锁骨,伸手给她扯正了衣服,“往年灵安寺我也常去,这次去你可吃着花糕了?”
林清容摇摇头,“吃了两口,好吃是好吃,只是克化不动,吃了难受。”
因她风寒未愈,从玉璇珠的住处挪回来时她是被孟昭平卷在被子里抱回来的,床褥借此机会也重新铺了,这会她不管是盖着的被子还是身下的床褥,都是极厚的。
只是正因为被子厚,抱着她的孟昭平身上也热,这就弄得让林清容受不了。
偷偷掀开被子的一角,林清容舒了口气,果然比被子盖在身上舒服多了,可是这样肩膀露在外面又觉得冷。
思来想去,看他已经睡熟,悄悄坐起来脱了寝衣,松开了身上的裹胸,这样再躺回去,盖好了被子,属实比刚才舒服惬意,只不过睡醒时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中秋之后到现在,孟昭平因被朝务所累,在行宫住了小一个月,虽是在行宫,可是心里有事,又记挂着林清容,夜里一直睡不安稳。这会好容易回来了,晚上同床共枕,他睡着睡着就把林清容挤到床里面,两个人腻在一起,大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她身上。
等他一觉睡起来,身下的林清容鬓发散乱,本该穿着的寝衣不知何时到了地上,就连她缠在身上的裹胸,这会也彻底掉了下来,长长的布条绕在她胸乳腰腹上,两粒红蕊也露在了外面。
,孟昭平翻身平躺回去,闭上眼睛缓了缓,试着平息胯下的物什,可是他越想熄火,那玩意涨的就越厉害。
这会已经把裤子顶了起来。